财主出一上联:雨打行人,谁是行人之主?秀才的下联堪称绝对!

明朝万历年间,在洞庭湖之滨有个姓朱的财主,为人十分吝啬,当地百姓都称他“鼠员外”。鼠员外进过几年私塾,粗通文墨,并好吟诗作对,附庸风雅。


他经常邀些乡野文人墨客,席上联对猜谜,输者支付茶酒费,而鼠员外“鹤立鸡群”,从未支付过分文,特别是对对子,谁也没有难倒过他,因而自称“朱善对”。


财主出一上联:雨打行人,谁是行人之主?秀才的下联堪称绝对!


这年过了清明,洞庭湖边万紫千红,天朗气清。朱善对雅兴来潮,独立洲头赏景悦目。谁知天公不作美,突然云兴雨下,不得已趋凉亭暂避。刚坐定,忽一穷秀才也急奔入内。他一掸面着身上雨水,一面高声吟道:


雨打行人,谁是行人之主?


避雨的秀才上下打量了一下朱善对,心中已猜着个八九,于是故意高声说道:“听说此地有个朱善对,可惜无缘相遇。否则,我就拿这句话作个上联,谅他也对不上来。”朱善对一听,顿时气得五脏生烟,马上接口道:“穷措大休得放肆,老夫对与你听。


风吹过客,我为过客之东。


秀才上前扎道,“敢问尊可是朱善对?”朱善对傲然道,“老夫正是。”秀才连忙拱手施礼道;“学生有不识泰山,多有得罪。既蒙翁诺为过客之东,学生愿登门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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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善对一听,自悔失言,但又无法拒绝,只得心生一计道:“阁下愿去寒舍,自然欢迎,不过我结交之人,都是对酒高歌,临月抒怀之士。今日你我对联相续,你能对上,我设宴相陪,还送白银十两,如对不上,应赔我膳费二十两。倘无银,应在我家作长工一年。”


朱善对以为这一条件可以难到穷秀才,谁知穷秀才却欣然从命。两人一前一后来到门前。朱善对挥手指道:前面茅含,便是老夫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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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紧接道:仰瞻大厦,堪为游子栖身。


二人来到客厅,朱善对家人吩咐:客至堂前,快些安排茶水。


秀才含笑道:娘忙厨内,定然备办酒餐。


朱善对一听,暗暗叫苦,只好杀鸡烧鱼,设宴款待。酒过三巡,朱善对又举杯挑战道:杯中日月,乃天上日月。


秀才指着桌上菜肴说:桌上鸡鱼,是阁下鸡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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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说完,也不顾朱善对脸色,只管饮酒吃菜。偏偏这秀才酒量如海,饭量惊人。他狼吞虎咽,如风卷残云,桌上酒菜眼见殆尽。幸好时至三更,打更声响起。朱善对精神一振,又杀上阵来:城楼上,鼓冬冬,三更三点,如是时也


秀才一听,知道是他提示“时间已晚不能再吃”,但这上联用了叠词数字,一时倒觉难对。他便壶斟酒,寻求对句。


朱善对夺过酒壶趁机相逼:“未对下联,焉能饮酒?”秀才一听壶内酒响,立即开悟,当即对道:“锡壶内,酒当当,一口一杯,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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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善对气得发抖,心知无论出什么对联都难不住这秀才,气得掏出十两白银,往桌上一扔,浑身颤抖地说:如此恶客,快去快去。


秀才揣上银子,拱手笑道:这等贤东,再来再来。


说完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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