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煦是我的同事,我们同一年考入事业单位,在一家央企工作,关系很铁。有一次下班,我们约好一起撸串,没想到平时不爱喝酒的他,这次竟然喝醉了,随后,我才明白……
张煦可能是挑花了眼神,最后让我们大跌眼镜的是——他娶回家的竟然是一位其貌不扬,个子不高的乡村女教师。
这让周围同事百思不得其解,有的暗暗嘲笑,有的关心劝阻。笔者也是瞪大了眼睛想不出所以然。
在一次下班回家的路上,我忍不住问道:“张煦,咱俩是不是铁哥们啊?”
他有些疑惑的看着我,反问道:“好端端的,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老铁、纯铁,没毛病啊!”张煦嘻嘻哈哈的冲我说道:
“滚粗,既然咱俩是纯铁,我问你个私人问题?”说完,我朝他腚上打了一拳
“小弟我真的不明白,放着那么多美女你不找,为啥娶个村姑呢?”
“啊,哦,这样啊!”平时不善交际的我低下了头,不久后抬头问道:
“那,你丫的是处男吗?”
思深路短,夜深秋凉,不觉间我已走到了家门口。一进家门,便闻到一股饭香的味道,不用问便知是妻子的手艺。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吃完饭,小家伙进屋写作业了。
我习惯性的躺进床,拿起手机翻看着简书,看有没有增粉赠钻,手指滑动着屏幕寻找自己喜欢的文章。而今天注意力却始终无法集中,看着老婆在梳妆台前又是往脸上拍水、又是翻箱倒柜寻找面膜。
心想:我老婆是不是处女呢?咱也不敢直接问啊,第一次的时候什么情况来?
哈哈,想想自己都笑了,第一次竟然忘记了啥状态,只觉得自己当时很紧张;哎,真无聊,孩子都上小学了,想这些啥用!
“媳妇,你面膜在外间客厅,茶几左边第二个抽屉里。”我朝着整天丢三落四,放东西没有正地方的老婆说道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个深秋的向晚,铁哥们张煦约我去撸串,说什么秋天的最后一次撸串,一起告别这一片深秋黄叶。
那天他喝的酩酊大醉,一路随地撒尿,一路阵阵呕吐。深秋的风吹来的时候,树叶沙沙作响,路边的灯光霓虹闪烁不停,人来人往,看着一个略醉汉扶着一个醉汉,大家都知趣的躲着走。
“回…家,不回…喝!喝他妈的…来!酒!”张煦脸色通红,说话语无伦次,我招手叫来出租车,把他送回了家。
一进家门,嫂子满脸笑容跟我说客套话,让我进屋坐坐,又显的局促不安。把张煦安排好后,我便回家了。
他为了找处女老婆,其他的条件一切放低,至于三观是否一致,是否门当户对,还有双方父母态度等等因素统统靠边站了。
刚结婚的时候,他心里美滋滋的。但是好景不长,一年以后,当激情消失殆尽,步入柴米油盐的生活;当处女这个条件不再是优势,又看不到对方优点的时候,他们的生活充满着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