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给幼儿讲杠杆原理(跷跷板原理)

跷跷板原理(怎么给幼儿讲杠杆原理)

原书名:《ニッポンの思想》 原作者:佐佐木敦 翻译:米岡 校对:红茶泡海苔

编排与一点汉语校对:人吉尔朗 屋顶-群青七号楼提供联合协作支持,如果您对本文有兴趣并愿意提供翻译校对支持,请联系我们;

《Nipponの思想》序章:“零零年代的思想”的风景

序言:“零零年代的思想”的风景

第一章:“新学院派”是什么?

第二章:浅田彰和中泽新一——“差异化”的尽头

第三章:莲实重彦和柄谷行人——“文本”与“作品”

第四章:所谓“后现代”的“问题”

第五章:“九零年代”的三人——福田和也、大塚英志、宫台真司

第六章:作为“恶之场所”的日本国

第七章:东浩纪的登场

第八章:动物化的“零零年代”

序章——“零零年代的思想”的风景

前言

本书尝试从笔者自身的角度探寻从八十年到现在“日本的思想”的变迁。

当我这么写的时候,读者们的心里大概就会马上浮出几个疑问吧。

“为什么是从八十年代?(在这之前呢?)”

“为什么是你来写?”

“话说回来,‘思想’到底是什么?”

应该还有很多其他的问题,但首先就按顺序回答这三个疑问吧。

首先是第一个问题“为什么是从八十年代开始?”。能被称为“思想”的东西在八十年代之前当然是存在的,我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疑问。对于这个问题,我有两种回答。

首先,生于1964年的笔者,大约是从1980年开始才实时地接触了“思想”,并且处于它的“变迁”当中。翻阅一下从下章开始的正式论述就可以知道,这本书的内容主要都是在援引笔者个人的记忆或者偶感(同时也尝试着从现在的视角来再审视当时)。虽然不是我的个人回忆录,但是比起写一部客观的通史,我更想要如实地呈现一个“思想读者”能够直接接触到的“日本的思想”的“历史”,所以,无论如何都只能从八十年代开始了。

第二种回答更为重要。这个理由在后文有更为详细的叙述。笔者在本书里想试着思考“为什么现在的‘日本的思想’是这个样子呢?”这一问题。然后,在回顾过去的时候,虽然经过了种种“变迁”,但实际上能被视为是一个有内在联系的谱系之出发点的,只有八十年代初期。也就是说,“八十年代”与八十年代之前的“日本的思想”源流之间产生了一种不相混同的“切断”。本书把这个“切断”之前与之后的区别,用“日本”和“日本国”(原文为片假名的ニッポン,序章的以下译文也将使用“日本国”来表示ニッポン,译者注)来表示。并且笔者认为,在所谓的“零零年代”和八十年代以后,大约持续了三十年的“日本国的思想”谱系之中大概也可以插入一个“切断”来看待。

对于第二个问题,可以说已经回答了一半。笔者至今为止主要是在音乐、电影、小说之类的艺术/表现领域,以所谓的文化/亚文化为对象进行批评活动。现在也基本是这样。也就是说,笔者自己当然并不是支撑着“日本国的思想”的人中的一员,也不是专业的研究者,可以说只不过是一介“读者”。但是作为读者,我一直以来阅读了很多的“思想”。读过很多之后,就会产生各种各样的想法。于是我就想试着在这个时间点自己整理一下“日本国的思想”。

而且,这与本书整体的主张有关,我认为有着正因为自己不在“日本国的思想”这一“舞台”上才能看到的东西。由不直接参加“思想”的“变迁”这一部连续剧,但始终是热诚的“观众”的人来写就的“思想”的“历史=连续剧”,这样的作品也是不错的吧。

第三个问题相当难以回答。在这里暂且先给出一个粗略的定义怎么样呢。“思想就是某种‘知’原有的影响扩大了之后形成的东西。”嗯,这样似乎并未很好地说明。比如说,我觉得类似于“思想”的还有“批评”、“哲学”,在日本国的语境里,从哪里到哪里是“批评”,从哪里开始又是“思想”,区分它们的界线是相当暧昧的,而且我感觉被称为“哲学”的东西也并非全部都足以称得上“思想”。换一个比刚才的定义更准确的说法的话,思想就是“超越了那些被叫做‘批评’、‘哲学’,还有‘学问’的东西原有的封闭界限,变得脍炙人口的东西。”这样说也许更为贴切,但是否达到了“脍炙人口”的程度,还有些不确定。总之,暂且就把它视作是概括了“批评”、“哲学”、“学问”之类的“知”,升级(Power up)之后的东西吧。虽然这么说,“知”是怎样成为“思想”的,这是随着时代而变化的。本书也将要探寻这样的变化。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前言,作为预先说好的借口=pretext,大概就是这样。虽然我觉得可能还有不接受的人,这个介绍也实在太长了,所以就先继续往下吧。

那么接下来,就极为简略的勾画一下“日本国的思想”的“现在”的“风景”吧。

“零零学术”的风景

时光飞跃,200X年代,所谓的“零零年代”,也已所剩无几了。(本书出版2009年)如今,到大型书店去看看“思想(书籍)”的专柜的话,那里的书大概会分成三个种类。

1、广义的“左翼”书籍。贫困劳动者(Working Poor)等,从关于雇佣/劳动问题的讨论现实问题的著作到高度哲学性的理论书(从雨宫处凛到安东尼奥‧涅格利Antonio Negri),涵盖了相当大的范围,因为日本国现在所抱有的不知何时结束的长期萎靡的原因,可以说这个种类是现在出版量最多的。

2、所谓的“贤者的教诲”书籍。比如整体上肯定日本国(人)所特有的(与其他国家不同的)“道德(伦理)”或是“思维方式”的特质的作品。当然,前一段时间有强烈复古倾向的白洲次郎、吉田健一热潮是这样,现在不断地再出版/再评价西田几多郎、大川周明、福田恒存这些战前思想家的书籍重新出版也表现出这样的特征。并且,就笔者看来,桥本治、内田树之类的现代版“贤者”们和以伴有高度哲学性内容却被当做人生论阅读(我这么认为)的中岛义道也可以算入这一种类。

然后是3、作为现在的“思想=批评”景观之一大类别的“东浩纪类”。预先说明的话,笔者认为这就是“日本国的思想”的“完成型”。这一种类里包含了社会学、心理学等学科的作者。

东浩纪和社会学家、东京大学副教授北田晓大担任责任编辑,在2008年4月创刊的杂志(正确地说是mook,慕客志)《思想地图》,初次出版的一万册(对于这个时代的这类书来说是破格的数字)立刻售罄,发售几周内还增印了五千部。在那个杂志/出版困难的过去,这可谓明显异常的销售量刷新了记录。“思想地图”的“vol.2”发布于2008年12月,“vol.3”发布于2009年5月,并且声明以后也会继续出版。并且,东浩纪在《思想地图》的同时期开始的批评家养成计划“东浩纪的零零学术道场”也获得了极大的关注。“零零道场”是让报名参加的“批评家预备军”们通过趣味横生的关卡的层层筛选,最后让突破了最终选拔的参加者以初版一万部的单行本出道的企划。

“零零学术道场”有多么厉害,在这里笔者想以亲眼所见的景象记录下来。“零零道场”的第四次选拔设立在于2008年11月9日在秋叶原举行的“第七回文学跳蚤市场”的会场,参加者组成二人团队,为自己特地以这一天为目标而制作的每组五百部的“批评同人志”叫卖。其销售量将会加上东浩纪和主办“零零学术”的“讲谈社BOX”的太田克史部长(当时)给出的分数得出总分,分数最高的三组一共六人将通过这次筛选,就是这样的一次选拔。“文学跳蚤市场”(文学Free market),简称“文Free”,是由第五章登场的大塚英志的倡议而开始的“小说和批评同人志/个人志的跳蚤市场”。在那一天,专门为“零零学术”另设了一个与主会场分开的区域。

在“零零学术”的会场里,五组正式的报名参加者和作为本回的特别企划加入的三组“踢馆者”加起来共计八组,也就是总共贩卖8本“批评同人志”。那销售的样子可谓是热烈至极。“文学跳蚤市场”仅举办一日,只有从上午十一点到下午四点的五个小时,而八组中的五组竟然在时限内(各组的速度不同)就把五百本卖光了,最后八个组一共卖出了三千八百本以上。(也就是说没能卖完的三组也卖出了八成以上)

可能还有没能感受到这个销量的冲击力的读者,这与《思想地图》第一册的销售情况一样,完全是个令人跌破眼镜的数字。实际上我自己的事务所也在那里开设了展位,因此得以亲眼目睹了“零零学术”的强大。虽然为了避免混乱,“零零学术”已经另设了入口,但从早上开始入口就排起了长蛇阵,一到开场时间,客人们就蜂拥而上。大概因为“零零学术”的影响,“文Free”的来场者也比上回多了很多(拜此所赐笔者的展位销量也很不错),而且是每一件商品可以卖出三位数销量的程度。而“零零学术”更是这的五倍,而且出品人说到底也只是“外行以上、批评家未满”的写作者,名气和评价都还有待提升。但是现实是,从“零零学术”的专区里传出一阵接着一阵“五百部售空!”的拍手喝彩,“文Free”的会场洋溢着一种异样的兴奋。以至于不知何时,连与“零零学术”没有直接关系的我们也开始一起拍起手来(笑),祝福光荣的合格者。啊,说起来笔者也好好地排队购入了全部的八册……

仅取“思想地图”和“零零道场”一看,就可以发现在现在的“批评=思想”的“风景”里,东浩纪的存在感与影响力是非常突出的。除此之外,著有《零零年代的想象力》的宇野常宽,著有《建筑学的生态》的滨野智史,还有尚未出版单独著作的福嶋亮大,黑濑阳平等人,都是进入了“零零年代”之后,凭着东浩纪的影响扩大而登场的新秀,他们也都受到了广泛的关注。这简直可称为“东浩纪一人的胜利”——半出于羡慕,半出于揶揄。但是这样的话,不得不问的就是“为什么东浩纪能实现‘一个人的胜利’呢?”。本书也在探究这个问题。说起来,本书是要尝试着走遍“日本国的思想”从八十年代到零零年代的轨迹的,而笔者也在思考:它到底有没有成为一个解答呢。

本书的关键词之其一 “Performance”

本书基本上按照时间顺序,以每个十年 (decade)为期分划,也就是说分成八十年代、九十年代、零零年代三部分。就是这样一个相当没有技术含量的结构。但是理所当然地,并不会将每个十年完全分开,单独地考虑。笔者采取的是虽然表面上断开,但实际上连续的视角。不如说把潜藏在看起来迂回曲折、纷繁复杂的“变迁”的内侧的“日本国的思想”的奇妙的一贯性(之类的东西)分剖离析出来,才是本书的意图。所以,在进入正式章节之前,为了让那个“一贯性(之类的东西)”更好理解,笔者想要先导入并解说几个关键词。

首先,虽然说要概括“日本国的思想”,但本书并不会对各个“思想”的内核、具体内容进行逐一的深入分析,阐述各自的变迁。那样的工作超出了笔者的能力,而且要这么仔细地去写的话,就会远远超出新书的容量吧。但更为本质性的理由是,比起将“日本国的思想”作为“思想的内容”本身来考虑,笔者更将其视作因思想的“行为”才得以成立的东西。“行为”(原文为振る舞い)转换成英语就是“performance”。也就是说,笔者认为比起那个“思想”说了什么以及它是怎样说的,不如说,由于这一思想的叙述发生了什么(它想要去做什么)这一方面才更为重要。

不必说(在这里敢于写“不必说”也是performance的一种),这一“performance”的用语,东浩纪曾在他的出道作《存在论的,邮政的》(存在論的、郵便的)中分析过。这本来是由J‧L‧奥斯丁(John Langshaw Austin)在他的语言行为论中提出的,对它的理解基于后来在雅克‧德里达与约翰‧萨尔(John Rogers Searle)的论争中产生的“constative(假定的,表述的,述愿的)/performative(述行的)”之间的区分。这个“内容/行为”的二项对立,不仅是理解东浩纪这样的“思想”家,同时是理解 “日本国的思想”时最为重要的一点。更精确地说,包括并非有意去强调“行为”的情况,相较于“内容”,“行为”的方面被赋予了压倒性的重要性,笔者认为这也是“日本国的思想”的特色。有时明明谁也没弄明白“内容”(或者是在几乎不存在可称之为“内容”之物的场合?),却依据着某种有效的“Performance”而发挥了那个“思想”的效力,这种事也是有的。

本书的关键词之其二 “Seesaw(跷跷板)”

作为对“行为(Performance)”的回应,想要去描写出“日本国的思想”的历史的话,就可以看到“变迁”与 叙述其“内容”是两件不同的事情。比如,某一个新“思想”登场的时候,最有效果的就是它与过去的其他“思想”都不同这件事——至少在人们看来不同。更深入地说,要作为一种崭新的思想被接受,并产生一定影响力的一个重要条件是,让人们认为由于它的出现,已经存在的思想被更新/超越/宣告结束(或者可以被终结)。如果能让当时的“思想读者”们产生这样的感觉——主流的某人的“思想”已经“决定性地过时了”,就可称是大成功。

于是,作为“日本国的思想”的分割点的“Performance”,无论怎样都会变得想要采取针对它之前的“思想”尽可能尖锐的鲜明对立态度。并非只是有意为之的“Performance”是这样,当时的“思想”家们明明没有这种想法,但结果却因为其与一直以来的“思想”能够成为一种对立而得到支持。然而,缺乏performativity(表演性)的不自觉的“成功”数次上演之后,就会被当作“有效果的战略”之事实=data而吸收。新登场的“思想”家们有意地把“有意识的对立”作为“Performance”来提出的情况在当时也因此增多了。笔者认为,在零零年代这个所谓的“钟摆运动”被推至了极致,但是这里就不进行深入讨论了。

现在突然抛出来了一个“钟摆”的比喻,简单说就是“逆向摆动”这回事。从右到左,从左到右,摆幅越大,效果越好。当然不仅是左右摆。从上到下,从下到上;从外到内,从内到外……有各种各样的摆动方式,被摆动的方式。关键是要让“思想”示意图的布置,如实、鲜活地展现出这种不断逆转的做派。

这样看的话,实际上,过去三十年“日本国的思想”的变迁似乎有相当的部分都可以用这样的钟摆运动来说明。而且,并不只是“思想”家们之间的对立,就算只是一个“思想”家,其生涯里也可能会因各种原因产生多次巨大而激烈的思想“摆动”。不,提到这个的话,比如“日本的思想”的重要主题之一就是“转向”问题,这或许也可以视为一种“钟摆运动”。怎么说呢,对于这个国家,在意识形态和政治信念之类本来应该是关乎人格之根本的这些重大维度上,忽然发现自己顺势就摆向了往前相反的一侧,这样破天荒的事情也是时而发生的。所以在某种意义上,“钟摆运动”或许表现了日本人特殊的习性(?)。

那么,这是否算是可以称为“辩证法的展开”的现象呢?不,这里看不到对一个论题设立反论,然后借助二者的对立上升到更高的层次的“扬弃(Aufheben)”,钟摆只不过是单纯的左右摇摆。乍一看似乎有什么激进的变化,但长期来看,只不过是钟摆回到了它之前的位置上,所以一种思想对它的前辈的“逆转”只是一时之物也是无可厚非的,这样的事会时有发生。换而言之,思想之间虽然展现出两个极端的“摆动”,但其内实是互相平衡的。

基于这种含义,唐突地转换词语的话,笔者认为“Seesaw(跷跷板)”比“钟摆”更为合适。“跷跷板”一上一下,哪一头浮上空中的话,另一头就会接触到地面,只是一直重复这个过程。极端地说,去探寻“日本国的思想”的“变迁”,或许就是一直在看着玩跷跷板的小孩。每当其中发生“逆转”,都会让人感到惊心动魄,但每每回顾之时,又会意外地觉得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写了以上这些,大概马上就会有“怎么可能是那么简单的事情?!”的叱责和吐槽袭来吧。但是笔者认为(或者说怀疑、惊讶到),也许实际上这件事比我们一直以来想象的那样要简单得多。实际上,“跷跷板原理”在 “日本国的思想”之中是随处可见的,笔者想在正式章节中证实这件事。

本书的关键词之其三 “Player”

如读者们所知,英语的“player”有竞技者、表演者、演奏者等许多含义。本书将把登场的“思想”家们称为“player”。这是因为他们在进行既是“表演”,又是“竞技”,双重意义上的“performance”。对于他们而言,“思想”的现场既是“舞台(theater)”、又是“竞技场(game board)”(game board是指桌游的桌台,译者注)、还是“游戏场(playground)”,也是前一节所说的“跷跷板”。本书将在不同的时代,选取几个main player,考察他们的“思想”的“performance”。

那么,其“演技/竞技/游戏”是在什么样的层次(level),如何被审查=评价的呢?这就到了下一个关键词。

本书的关键词之其四 “思想市场”

最后,是“思想市场”这个听起来比较陌生的词。听起来陌生是很正常的,因为这是笔者为了本书而生造的词。如字面义,它的含义是“思想”的“market”。

八十年代之后的“日本国的思想” 的一大特征就是,它们作为商品而活跃地流通。具体来说,随着第一章提到的“新学院派”的登场,“思想”就一口气地“商品”化了(更准确地说,“思想”被证明了可以是“商品”)。在当时的“思想市场”里,是否能成为充满魅力的“商品”将会反馈到“思想”的价值自身,这一状况甚至在“零零年代”末的现在也是极其平常的现象。“商品价值”和“思想(作为思想的)价值”之间被画上了等号,就算不这么说,至少“卖得好的思想”=“有价值的思想”的说法是成立的吧。但是,笔者认为“卖不出的思想”=“无价值的思想”这一等式是不成立的,虽说如此,不管是谁都会认为卖得好的比卖不出的要强一些。

当然,本来应该分别考虑“卖得好/卖不出”的差异和“思想”的存在意义,但这二者之间无论如何都有拎不清的关系,这是因为实际上就存在着卖的相当不错的“思想”。不论怎么说,“卖的真好啊”这一事实性的拘束力是非常大的,除非有着相当强韧的自我和自信,要毫不在意 “思想市场”的影响,锤炼自己的“思想”然后一直坚持是非常困难的,尤其在进入了零零年代之后。

其中一个原因是 “大学”各种意义上保护着被称为“思想”的东西的这个系统,由于独立行政法人化和少子化等原因,就算不愿意也被卷入到了实际的经济原理当中,这产生了很大的影响。而且,逐渐恶化的出版低迷导致“思想市场”自身面临着衰亡的危机,进一步加重了“无论如何都要卖出去,即使只是稍微卖的多一点的也比卖的少的要更为正确”这样的压力。然后,在之前提到的《思想地图》和“零零学术道场”,或者是广义上的“思想=批评”类单行本之中,就像引起了近年来罕见的狂热(smash hit)的宇野常宽的《零零年代的想象力》那样,存在着实际上卖得很好的书,因此今后“市场”也会越来越波及到“思想”,产生的偏见估计也会更强。

本书想要借助“思想市场”这一关键词,对各时代的“思想”因为“能卖好/卖不好”的预测-期待,与“卖得好/没卖好”的结果-事实,而导致的事前/事后的一种偏向与歪曲样态进行剖析。

尝试粗略地解释了一下,笔者将会在正式章节中不断用到以上的关键词,并更详细地说明其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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