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次小姐姐(榆次哪里有)

有一种幸福叫有姐

张治润

我有一个好姐姐,今年七十五岁,比我大八岁。姐姐有一副慈祥真挚的面庞,有勤劳俭朴的姿态,有助人为乐的品德,有为他人着想的善良。姐姐永远是姐姐,弟弟永远是弟弟,就像那棵亲情树一样,我是枝,姐姐是杆,而妈妈就是我们的根。这就是亲情,是任何人都代替不了的。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她都将永远陪伴着我。

有一种幸福叫有姐

我生于一九五二年,小时侯家里很穷,在我出生的时侯,我已有一个姐姐和三个哥哥。我三虚岁那年,得了一种怪病,当时村里的医生叫“骨槽风”,嘴里右下方长牙齿的骨槽腐烂。当时生活困难,根本没有到县城治疗的能力,而村里的医生又治不了,只能看着一天天发展下去。(我那时还没有记忆能力,长大以后才听妈妈说的。)我痛得整天啼哭,嘴里直流浓水,把家里弄得臭气难闻。妈妈整天家务缠身,累死累活的照顾我,待姐姐下学后,妈妈才能忙着做饭。十一岁的姐姐背着我到街上游玩。我把头靠在姐姐的身上,嘴里的浓水流到姐姐的背上,把姐姐的衣服都臭了。姐姐这样每天背着我,毫无怨言。后来,病情发展越来越严重,我己经到了死亡的边缘,实在没有办法了,爹妈,孔医生做了个破斧沉舟的决定,将腐烂的骨头连根拔掉,我是死是活就听天由命了。当时有没有麻药,我根本不知道。孔医生硬是用钳子生生把我嘴里长牙齿的四分之一骨头拔了下来,当时的痛苦可想而知。由于爹妈这个大胆的决定,我虽然忍受了巨大的痛苦,但保住了我的性命。我在妈妈,姐姐的陪伴下,一天天好起来。现在回想起来,这个经历总是让我感动。亲爱的姐姐,真的好感谢你,感谢你在这一时期对我的关爱,是爹妈,孔医生,姐姐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写这段经历,我眼里饱含热泪,是我自做多情?不,是发自内心的深深感动。

有一种幸福叫有姐

姐姐的善良与关爱,有时侯,有些感情铭记在心,有些事总是让我不停地感动。

记得大食堂吃饭的那年,吃不饱,穿不暖,姐姐上学在学校吃饭,每顿饭一人一个三两的窝头。她总是把两个窝头省下来拿回家里,让我们每人分着吃一口。写着写着,我又一次热泪盈眶,这就是亲情,是任何人都代替不了的。

一九六九年春,姐姐生下了第三个孩子,家庭负担也很重,那年我虚岁十八岁,由于文化大革命,荒废了学业,在张良村砖厂挖砖丕挣点钱。因为张良村砖厂离姐姐家连福镇夏庄头村很近,我便吃、住在姐姐家。姐夫也是一个心地善良,乐于助人的好人。姐姐在刚生孩子不满三十天的时间里,每天早早为我做饭,我心窝洋溢着温暖,温馨空间弥漫,劳动一天有姐姐相伴,真有一种说不出的幸福之感。

有一种幸福叫有姐

一九七零年五月份,我在义安中学上了新成立的高中。妈妈因病于一九六九年秋去世,姐姐便成了我唯一的依靠。我在义安上学时,经常在姐姐家带干粮,骑着姐夫的自行车,穿着姐夫的棉衣。姐姐给我的亲情是别人无法代替的,既给了我姐姐的关心与照顾,又给了我生活上,经济上的帮助,使我上完了高中,分配了工作,改变了我人生的命运。

有一种幸福叫有姐

一九七二年三月二十日,我分配工作,是姐姐把我的被褥拆洗干净,把我所有的衣服全洗干净,给了我五块钱,让我骑着姐夫的自行车,到介休商业局报到。

姐姐对我的关怀是无私的。有时侯,有些感谢的话说不出口,望着姐姐老是对我的笑容,心里总觉得不安,姐姐为我付出太多了,就在我生下女儿的那年冬天,姐姐还让姐夫用平车给我拉来一车块炭。这就是我的姐姐,无论何时何地,他都将永远陪伴着我。

改革开放以后,农民的日子渐渐好起来。夏天,姐姐把地里打下的小麦磨成面粉,每年给我两三袋白面。秋天,姐姐把地里种的豆角一袋一袋的给我往城里送,姐姐给我的黄豆,一年四季吃不完,年年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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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家院子里有七八棵枣树,凡到枣儿丰收的年头,姐姐总是把晒干的,最好的枣儿分给她的几个弟弟们吃,自己家里剩下的,总是一些次品。就连家里养的几只土公鸡,长大后也是让我宰杀,炖上一大锅,把几个弟弟叫来一次分享。……

如今,姐姐、姐夫老了。姐夫有病在身,己失去了当年勤劳能干的英姿,好在有姐姐的精心照顾,儿女们孝顺伺候,享受着幸福的晚年。

有一种幸福叫有姐

姐与弟

点点时光,串起美妙的记忆,片片牵挂,化成质朴的语言:姐姐,擦去苦恼的尘埃,整理轻松的窗台,把记忆的甜蜜晾晒,幢憬美好未来,想起对我的关爱,生活散发光彩。

姐姐,送你一个生活的遥控器,专为你设置快乐频道,带着幸福的信号,天天播放平安报道,时时有好运预报,健康收视率一路狂飙,愿你时刻开心微笑!

有一个姐姐,是我一生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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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旬姐探七旬弟时

王明祥

起个大早,准备与爱人一同去看她病中的舅舅。年近八旬的岳母执意要一起去,因为她也是舅舅的大姐。

进了病房,只见舅舅半躺在病床上,脸色腊黄,骨瘦如柴。诊断是肺部的毛病,他鼻子里插着氧气管,口中含着雾化的仪器,一双手背面青一块紫一块,布满了针眼。见我们来了,示意让我们坐下,因为喘的厉害,讲话很困难,眼睛里早已泪光闪闪。

舅妈一直在照顾着,悄悄告诉岳母这些天的治疗情况,”你二小(舅舅的小名)很固执,有时候不配合医生的治疗……”

岳母没有生气,劝慰说:”俺二小从小很爱干净,很自理,有自己的主见和生活方式。”

又对舅舅说:”二小,要听医生的话,人吃五谷杂粮,没有不生病的,不要想那么多,相信现在的科学技术,相信医生,也要配合医生……”一边劝着,一边努力抑制眼里的泪水。

“大大(姐姐的意思),您也要保重自己啊”。

护士过来扎上了液体,继续寒暄一顿后,留了钱,准备回去,岳母不习惯坐电梯,扶着楼杆,从11楼走着下的。

我感觉眼里湿湿的,一个年近八旬的姐姐来看望一个七旬的弟弟,姐姐还清楚记得弟弟的爱好、生活习俗和父母对他们的教养,不容易啊,岳母家里姐弟八个,她是老大,谁家有什么大事小事她都要关心和过问……

李砚明:大姐

大姐属鸡,大我6岁。小时候的印象,她总是不是帮妈妈做家务就是照顾她的弟妹,二姐、我和弟弟。记得,也就是五六岁的时候,一年冬天,外边结了冰,我看院子里的孩子们在冰上滑冰玩,想玩却不敢,我怕上去站不住,滑倒,让人笑话。大姐就拉着我的手,一步一步地教我。我就是在大姐如此这般的呵护下学会了滑冰,敢跟院子里的小伙伴们一起玩耍了。

长大后,她依然关心我。我参军那年,“文革”结束,高考刚刚恢复,社会上掀起浓厚的学习热潮。大姐把她好不容易找到的几本“文革”前出版的《几何》、《代数》寄给我,鼓励我好好学习。我就在部队军事训练和政治学习之余,每天晚饭后,在床铺前,坐个马扎,三角函数勾股弦,修辞逻辑主谓宾,这么学习了两年多。我的文化基础有了不小的进步。复员后我分配到检察院工作,第二年我顺利地考上了电大。3年后,我拿到了毕业证,她拿在手里,高兴得就像她的一样。

后来,我当了一个兵头将尾似的小领导。可那年,正当我积极工作的时候,工作中发生事故,我被撤职了。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一时无法接受,精神不振。这时,我多想得到亲人的安慰呀。可此时父母已离我们而去,我心里空空的苦苦的。这时又是大姐,她安慰我而更鼓励我。她说,咱没偷没抢,工作失误,我就不信组织上会一棒子把人打死,现在你需要抬起头来,一如既往的好好工作。在大姐的鼓励下,我全身心投入工作,如今,领导信任,同志们诚恳待我,就是由于当初大姐的鼓励呀。

女儿研究生毕业后,在深圳一家公司工作。今年春节放假,我去探望,也去看望分别了5年、生活在佛山的大姐。

那天9点多,我们往约定的地方走。女儿看手机,说,大姑已到地铁A口等着。我们赶快。横过马路,看见路边远处,十几米,一个胖胖的妇女向我张望,我停下来也看她,我从旁边的行人中认出了大姐,赶快伸出胳膊,向她招手。大姐也向我招手了。是的,我叫住妻和女儿,向大姐走去。她身子一晃一晃地走过来。“大姐”我叫一声拉住她的手,大姐高兴得笑的张开了嘴,说我跟以前一样,挺胸抬头,腰板直直的,就是头发白了。可大姐身体发胖,走路不利落了。眼前的大姐已不是那个拉着我的手教我学滑冰、身体很健壮的大姐了。

有一种幸福叫有姐

(图一:眼前的大姐已不是那个拉着我的手教我学滑冰、身体很健壮的大姐了。)

过年,街上的出租车不好打。她像歉意似的说,平时好打,紧张地来回看着。一个十字口停住一辆车。我们上车,到她家稍坐,再返下来,到他们预定的饭店。一个古色古香的酒楼,一间别致的小阁。他们热情,让我坐中间。点的也是粤菜和食品。我们都吃得很香很饱。

席间,我们自然说起外甥。先在澳洲读书,后到美国学心理学,认识了美国同学、我心中可恨的美国佬。去年远嫁美国。

姐夫知道我想让女儿回晋的想法,劝我,只要湾儿(女儿)觉得在这边工作顺心、高兴就好,不一定非要回去。

听了这话,我就不禁泪往上涌。这人生呀,真的不可逆料。何曾想,上了初中还很腼腆的外甥,竟有如此决心和学力,如今能很好地生活在异国他乡。我的湾也非要在深圳生活。我心里感慨万千,高兴也很不高兴。我一手带大的女儿已不听我的了。

大姐说,小时候,我就想当女兵。长大本来有条件,可爸爸不让去。那年招飞行员,你体检、政审都通过了。爸爸因为觉得危险,硬没让你去。我们那时候,自己的命运就是由父母决定的。现在,我们可不能再重复我们的过去。说外甥要到国外去,一开始他们也是不同意。后来,他们想通了。我们给人家安排的人生并不一定比孩子人家自己闯出来的好。

有一种幸福叫有姐

(图二:我和二姐当兵那年,看大姐高兴的,就像她当兵一样。她说我们实现了她小时候的梦想。)

大姐的话,提醒了我,也开了我的心。

吃了饭,姐夫还得上班,我们再回大姐家。在公交车站台下,大姐拿10元钱,买路边店的两个煎饺子。人家不高兴,就买两个。原来,她是破钱。坐公交,大姐也不要我们花钱。真难为她了。

他们租住的房屋,进门一个十四五平的客厅,西屋是一个向阳的卧室,阴面一个卧室,挨过去是卫生间,储藏间和厨房。一座老式楼房,进门就闻到一股潮气味。大姐说,她想换一间有电梯的房子,上下楼方便。按广东的习惯,长辈要给晚辈“利是”。我说,湾上班后,我们就不给她压岁钱了。可大姐坚持要给。女儿又得到一份“利是”。

下午,我们与大姐分别,她的腿不得劲,走路一晃一晃的,可她一定要把我们送出来,一直把我们送到地铁进站口。分别在即,她一下湿了眼眶,我也不禁泪涌上来,上前抱住大姐,却无言述说。大姐说,有机会了,我们姐弟每年都见见面。我说好,大姐保重。

有一种幸福叫有姐

(图三:我们与大姐大姐夫合影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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